右欄為《白衣女郎》首刊, 左欄為狄更斯《雙城記》連載完結篇 |
《白衣女郎》插圖。 「倫敦是往這條路走嗎?」(It that the road to London?) |
《白衣女郎》,1860年初版, 此為1890年版封面 |
二戰結束後,艾丹隨軍返國,後隨國民黨政府來臺,1953年參加《拾穗》舉辦的翻譯徵⽂比賽,獲冠軍獎金300元,相當於當時公務員兩個月的薪水,翻譯的是英國作家⽑姆(William S. Maugham)的短篇⼩說〈春蠶到死絲⽅盡〉,譯筆清順,文采逼人,開篇便相當引人入勝:「酒吧間裡擠滿著⼈。森弟.韋可特喝了兩杯鷄尾酒,開始感到肚餓。他望了望錶,快要⼗點鐘了。伊芙.巴雷約他九點半進餐,但這時還沒來」。
1957年《白衣女郎》單行本封面 |
翻譯就是重述,由譯者把作者說過的話再說一次,在這部《白衣女郎》裡,譯者艾丹重述的或許不僅是作者柯林斯筆下的女郎,更是其舊夢中的女郎。由此看來,翻譯何嘗不是一種表露心跡的方式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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